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試愛試上癮08(H)

【本文最後更新於 2019-03-07】

涂士鈞揚眉。

「你在說什麼?」

高善睞吻住涂士鈞的嘴。

「你只跟情人做愛吧?以後跟我上床不用糾結了,我跟你在一起。」

根本天上掉下的禮物,涂士鈞抱著人,猶在不信。

「⋯⋯為什麼?」

「哪有為什麼?我不是說了我有在考慮嗎?你條件那麼好,我不要才是白痴!啊,但是你一定有哪根筋不對勁,不然也不會纏上我,對吧?我告訴你,想上我的人很多,想被我操的也不少,但是你跟那些人不一樣,不過將來的事很難說,如果哪天我改變想法,不管原因是什麼鬼,我會告訴你,屆時是要繼續在一起還是分開,可以大吵一架再決定,當然,反過來你也一樣,因為我受夠被耍,這樣OK嗎?」

涂士鈞聆聽著,凝重點頭,他要求的其實只是基本尊重。

「這是跟你在一起要遵守的?」

「對,誠實。我就算是玩也是誠實的玩,你懂嗎?如果看上誰想來個一夜情,我會徵得你的同意再去玩⋯⋯」高善睞曖昧笑著拉起涂士鈞的毛衣下擺,替涂士鈞脫掉衣服,色色的注目六塊腹肌,「噢,但我想你會讓我安分很久。」

涂士鈞凝望著舉止跟笑容都讓他炫目的高善睞,側首親吻高善睞漂亮的臉頰。

「我知道了,跟你在一起我會坦誠,至於你說的⋯⋯我永遠都不會同意。」

高善睞閃神了下,這種霸氣發言涂士鈞第一次講,在他頰邊柔軟的親吻只停留一瞬而已,但總覺得意義不同。

他看著涂士鈞明亮的眼眸,發現這眉這眼盡是沒見過的溫柔放鬆。

「可以替我選一件衣服嗎?會冷。」連嗓音都摻進蜂蜜。

「你蠢啊?早講嘛。」哎呀呀,他真的讓涂士鈞變很高興。

高善睞心裡甜滋滋,裝作沒事一樣拉開衣櫃,撥開一個個衣架,這是第一次為涂士鈞挑衣服,要挑件跟自己搭配的,最後選了一件圓領黑色毛衣。

涂士鈞低下頭,讓他把衣服套上脖子。

「謝謝。」涂士鈞兩手伸進袖裡,穿好衣服後又傾身親吻他臉頰。

高善睞按住臉,涂士鈞根本如沐春風。

他按耐住喜悅跟一絲絲傲然,跩跩酷酷維持平常的表情。

「喂,音樂會還去不去?」

涂士鈞看錶,揚眉微笑。

「只能聽後半場了,這還是我第一次聽音樂會遲到。」

坐在音樂廳裡,高善睞東張西望,來聽音樂會的都是一些穿著端正,看起來有學問有氣質的人,簡單來說充斥著一種優越感,與他習慣的環境不一樣。

節目單上有涂旭彬的黑白照片,演出曲目有貝多芬F小調第二十三號奏鳴曲熱情、蕭邦夜曲第二號降E大調、蕭邦夜曲第二十號升C小調、巴赫C小調觸技曲作品BWV10⋯⋯

樂曲說明持續了將近十頁,他壓低帽簷,闔上節目單,枯燥地雙手盤胸翹起腿,趁下半場開始前休息一下,不然待會兒很可能十秒就睡著。

「你覺得很無聊?」涂士鈞放低聲音。

「你想呢?這又不是搖滾樂或是我在Gay bar裡放的舞曲。」

「反正你也不是來聽音樂的,你想看他。」涂士鈞彈了彈涂旭彬的照片,「為什麼?」

「因為我很好奇讓你喝到爛醉的人長怎樣。」

涂士鈞垂眼,看著冊上熟悉又陌生的照片剪影。

「我只是在哀悼過去兄弟和樂的日子而已。」

高善睞挑眉,涂士鈞很少主動說私事。

「你們以前感情很好?」

「嗯,一個彈鋼琴一個拉小提琴,一直都是一起練習二重奏。但是現在就像你看到的,我已經遠離那些生活。」

高善睞挑眉,下半場即將開始的廣播正在播放,燈光暗下,涂士鈞的臉龐恢復斯文,寧靜地看著舞台,為血親鼓掌。

主角登台了。

高善睞手擱在膝蓋上,並沒有隨波逐流跟全場一起鼓掌。

台上的涂旭彬四十歲不到,一絲不苟,嚴肅正經,像是國中跟高中學校裡食古不化的教務主任。

高善睞很難去形容涂旭彬的演出,技巧好不用說,清澈的聲音讓他懷疑鋼琴是不是特別昂貴。

剛烈熱情的情感,還有誇張的手指力度表演,即使他沒在欣賞古典樂,都覺得眼前的演出像是有著機器般的精準度,演繹起來有種淋漓盡致的震撼。

他對音樂世家的教育有更深一層體悟,除了天份,從小刻苦練習,才能教出涂士鈞跟他大哥這種能精煉詮釋樂曲的演奏家。

為了藝術殿堂,需要嚴謹、紀律,這大概就是涂士鈞高雅穩重的原因。

演出結束後,他們走在散場人潮中,猛地被一個外國男人攔下來講話。

「Darf  ich  dich  was  fragen?」

「Tut  mir  leid,  ich  habe  viel  zu  tun.」涂士鈞皺眉回應,帶著他離開。

「你們講什麼?」他英文好,但是其他外語完全無法。

「他只是來搭話,我告訴他我們很忙⋯⋯但他可能認出我了,畢竟以前在歐洲演出的場次不少,他可能是看過演出的觀眾。」

「至少你可以高興一下,老了好幾歲卻沒怎麼變。」童顏哪!

涂士鈞表情一愣,露出笑容。

「你說的對,該開紅酒慶祝。」

週日,涂士鈞接到電話,在音樂廳遇到的外國人是涂旭彬的助理。

涂士鈞被要求到君悅酒店去會面。

高善睞待在家裡東摸西摸,焦躁到無心準備晚上要用的音檔。

下午三點,涂士鈞終於回家。

他衝到玄關,直接問:「你去兩個小時,都在幹麻?」

涂士鈞脫掉西裝外套,解開領帶並鬆開領口扣子,走來他身旁,摸摸他過長的瀏海,平和地微笑。

「很擔心嗎?」

「是好奇!」擔心個屁,難道涂旭彬還能把人吃掉?

「大哥只是訓誡我不要在公開的音樂會上演出,上次樂團演出的影片被他看到了,那次的指揮是他的舊識。」

「喔,你沒有心情不好?」高善睞攬住涂士鈞的腰,親了親優美的鎖骨跟喉結。

「因為他罵人的聲音很宏亮。」

「⋯⋯搞不懂你被罵還這麼高興。」

「嗯。」因為那代表大哥身體健康。

涂士鈞指腹碰了碰他穿在耳骨的耳環,還有右耳根頸處的星形刺青。

「弄這些不會痛嗎?」

「好看啊,我可以忍。」

涂士鈞微笑,溫文儒雅地,蜻蜓點水般碰觸耳垂跟耳環。「已經夠帥了,沒有這些你也很性感。」側首親吻頸處的星星。

他全身酥痲了一下,不禁伸手蓋住那裡。

「喂,耳朵跟脖子是我的敏感帶。」

「我知道。」涂士鈞帶著笑意輕哼,不鬆不緊地環臂摟住他腰背,又吻了星星幾次,「謝謝你,陪我去音樂會。」

「⋯⋯笨蛋!」他囁嚅,側頸任涂士鈞親,然後閉上眼,搭著涂士鈞的頸部吻回去。

「現在我有資格依照喜歡你的程度碰觸你嗎?」涂士鈞吻著他眉眼,低沈瘖啞地細聲。

「我都已經講過了,我要跟你在一起呀!隨便你想怎麼樣。」

他隨口回應,沒想到涂士鈞竟笑出來,不是拘謹客氣的那種,而是很私密的樣子,牙齒都露出八顆,帥到不行,亮眼又陽光。

「你也笑太開心了吧?」有點可愛。

「嗯?我有嗎?」

本人還是不自覺笑咪咪,然後俯頭親吻他的鎖骨,性感無比地咬著他的衣領。

「我想像過很多次你穿襯衫的樣子,要把你帶去可以看到底下城市燈光的地方,在人來人往的高級飯店樓上,把你壓在玻璃上狠狠的做,讓你只能穿一件襯衫,環著我的腰,喊我的名字。」

高善睞挑眉,身上穿的正巧是法蘭絨襯衫,而涂士鈞正意猶未竟開始解扣子。

「嗯哼,我就知道你意淫我,真是太會忍了你。」

「我還想過很多,但是怕嚇到你。」

涂士鈞嘴上這樣講,實際上卻已經把他的褲子剝光,自己也脫光光。

「唔,你還想像過什麼?」他順從的背抵著門,讓涂士鈞親吻,身上的襯衫被拉下至肩膀,鬆垮垮的掛在肘間,露出漂亮的上身裸體。

涂士鈞埋首親吻他的乳端,輕輕齧咬,愛撫過他腰部與鼠蹊一帶。

「嗯⋯⋯」高善睞發出的聲音變重,抱著涂士鈞的頭,身子微弓向前,讓那濕滑溫溽的舌遍過身上。

「真的照我的意思來,你一定會哭的。」涂士鈞呵笑著,把人轉過去,掌心按著美臀,由後方親吻過肩膀跟背,沿著脊壑一路往下到尾椎股溝,當然沒有放過可愛的地方,輕滑的把舌頭頂進去,舔濕緊閉的皺褶。

高善睞喘著,趴在門上,兩手貼著門板,在身後被唇舌戲弄時,不禁握成拳頭。

涂士鈞向來極富耐心,跪立在地上,捧著他的臀親吻,手不時滑上他腰背,掂弄密林下的昂起跟囊物。

高善睞還穿著襯衫,由下往上看去,敞開的衣領露出的美背,還有下擺被撩起露出的腰臀,性感的模樣讓人血脈賁張。

涂士鈞站起身,已經充分舔開那裏,但是為了潤滑,還是把平時放在鞋櫃上備用的凡士林凝膠拿來,挖了滿手指填入窄穴裡。

高善睞輕輕擰眉,悶哼著。

「好涼⋯⋯」

涂士鈞親吻他的肩頭頸窩,低聲道:「抱歉,我應該要等掌溫讓凝膠熱一點再弄的。」

「最好是啦,明明就超開心。」柔軟的頭髮磨蹭著他,他溫順的仰頸,讓涂士鈞可以毫無阻礙做想做的。

「我想進去了。」撤出手指,涂士鈞咬著他耳垂道。

「隨便你啊。」他也想知道涂士鈞對他的性幻想是怎樣,本來以為會從背後插入,卻又被轉到正面來。

涂士鈞笑望著他,然後放低身體,手臂到他腿下將他抬起,昂揚的性器抵著他臀,戳頂幾次找到入口後直貫而入。

「唔,你的想像是這樣的?」他腿張開,被壓在門跟涂士鈞之間,可以活動的空間幾乎沒有,只能夠抱住涂士鈞的上身,真的是⋯⋯適合被壓著狠狠做的姿勢。

「可惜沒有玻璃跟夜景⋯⋯背會痛嗎?」

涂士鈞頂著他,他背部難免跟門摩擦,現在知道襯衫還要留在身上的原因了,除了視覺饗宴,還有不讓他磨到皮膚的用意。

「沒事,我喜歡這樣。」

話才講完不久,他就開始哼哼哎哎,涂士鈞的那裡精神無比,好像再久都要不夠,一直莽撞的深入體內,而這種只能被摟抱的姿勢,別說是享受,侵犯感還比較強。跟以前被仔細照顧的那種性愛不同,涂士鈞狂放的攻城掠地,主導他的感官,讓他整個人都為了滿足涂士鈞的慾望而存在。

下身噗滋噗滋吞吐著,一直被用力進入到開始麻痺,但抱他的人不顯累,神采奕奕在咬他肩頭,非常享受。

因為一直頂太深,他彷彿胃都被往上頂,有點承受不住的嗚噎著。

「噢,你真的好棒。」

「嗯⋯⋯」他軟軟抓著涂士鈞的背,哼聲無法控制地略帶哭音,可憐兮兮承受著進犯。

「我太粗魯了嗎?」涂士鈞語氣還是溫柔的,但是下身一點也沒有緩遲的跡象。

高善睞舔過自己的唇,親親涂士鈞的眉間。

「⋯⋯繼續做,用力一點⋯⋯我想要你。」

「我喜歡聽你說要我。」涂士鈞憐愛的吻了吻他,埋在對方身體內的慾望昭然而強烈,甚至感覺自己變得更大,然後更頂向前繼續需索。

「啊嗯!」高善睞仰脖喊出來,下身被猛烈進出,幾乎喘不過氣,唯一覺得舒服的是縱容涂士鈞的這件事,任涂士鈞對他為所欲為。

高善睞的後穴跟腰都快沒有感覺,累得樣狗一樣,兩臂無力的掛在涂士鈞肩膀上。

「嗯⋯⋯鈞⋯⋯你是我的⋯⋯以後也要這樣跟我做⋯⋯」

「你真會煽動我。」涂士鈞低喃,將熱液留在他體內,徹底佔據這個人的感覺很好。

高善睞在他身上留下好幾個齒印,在他高潮後,又在結實的肩膀咬一口,弱弱的沒力氣。

涂士鈞把他一條腿放下來,仍埋在他體內,單手搓揉他前端。

「唔⋯⋯」溫柔的撫弄讓他呻吟嘆息,不禁伸出舌頭去舔近處的麥色肌膚。

像在給甜頭一樣,高善睞被伺候得酥酥麻麻,被涂士鈞電到都要焦掉了。

「啊⋯⋯好棒⋯⋯」

他動情嗯哼著,白濁的液體射在涂士鈞手裡。

涂士鈞竟拿那東西往腹肌抹,身上沾著他的東西,淫靡到閃花他的眼,讓他又硬了。

「還想要我的話,就轉過去,屁股翹高。」涂士鈞退開,下令般的強勢。

他深吸口氣,聽話背過身體,兩手扶著門彎下腰。

沒一會兒,他感覺涂士鈞站近,健壯的大腿肌貼著他後腿,剛剛令他欲死的硬物又侵犯進來,將他頂得身子不時往前抬起。

涂士鈞這次溫柔許多,步調變慢,按著他的腰,卻又趴下來吻他背,同時愛撫他前方。

「這麼乖,讓你再射一次。」

「唔⋯⋯」根本就是控制欲嘛⋯⋯

他被拉起身,下巴被捏著親吻,站著扭頭接吻的同時,涂士鈞熟悉他的身體到不行,緩緩吊著他,戳頂那個讓他酥麻至極的地方,服務到家,舒爽不已,忍不住又射了一股。

「你好可愛。」涂士鈞親了親他。

這次則把體液抹在他腹部,就著背後位抽插。

第二次總會弄得更久,高善睞沒精神去計較涂士鈞紳士品格下的這一面, 站太久腿都軟了,到最後也不知道涂士鈞在他裡面弄了幾次,那件法蘭絨襯衫更是被拿來當作清理用布,沾滿他們的淫穢證明。

 

*   *   *

 

晚上,酒吧仍舊搖滾,All Star舉辦天鵝絨主題趴,來客穿著天鵝絨飾品或衣物打折入場,現場以香檳、官能、浪漫為概念,安排猛男艷舞。

高善睞今天穿一身跟髮色搭配的深藍色天鵝絨西裝,整晚混音跟眾人一起嗨。被起鬨下去玩的時候,也很乾脆的脫掉外套扭腰擺臀,另一位夥伴靠近他跟他互相愛撫,最後他主動側首靠近對方接吻,但實際是親在手背。

夥伴被他捧著臉,激烈擠眉弄眼,恨恨壓低聲音:

「靠!你想害我被公幹?」

「借來用一下嘛,抱歉啦。」高善睞痞笑。

他是故意的,畢竟每次休息時間都鑽包廂,大智雖然對外說是他個人休息用,但是一直有人在鬧看見包廂有其他人進出,大家都在找他跟誰在一起,現在他假裝跟夥伴接吻,大家注意力會轉移一段時間。

派對夜晚他熱情待客,跟熟客哈拉,幫大智做服務,沒多少時間去包廂。

隱密的角落包廂裡,沒參加派對的人,睡死在沙發上。

涂士鈞側臥,手臂遮住眼睛,長腿在踝處交足,皮鞋也沒脫。

「他睡很久了?這麼吵吔。」高善睞拿著啤酒,彎腰看寧和的睡臉。

「老闆熬夜三天了,他肯睡一下也好。」秘書嘆氣,一臉哀怨,「最近是過渡期,大家都趕著要在過年去員工旅遊前弄完,帶家人出國如果還要工作就太慘了。」

「哦。」

涂士鈞身長用掉整張沙發,他只好坐在秘書旁邊,一坐下來就聽到祕書倒抽一口氣,還靠過來往他身上嗅。

「幹嘛?你不是很怕我襲擊你嗎?」高善睞壞壞揚唇。

「那個,你也喝太多酒了吧?」

「我滿二十歲了,有喝酒的自由。」

他跟涂士鈞身邊這票只在乎報表的上班族都合不來,尤其秘書先生是乖乖牌,一副從小當選模範生跟班長。

「我也沒有資格管你啦,不過我是老闆的隨身秘書,也是要幫忙照顧你一下。話說回來,你鼓勵老闆一起參加今年的部門旅遊嘛,平常除了公事,大家都不敢跟他有交集,但是老闆其實人不錯啊,老闆如果一起去,整個部門也會更融洽。」

「他應該不喜歡群體活動吧?他比較喜歡做菜,還有安靜聽音樂看書。」現在也滿喜歡做愛,以前根本是壓抑。

「你跟老闆一起來,說不定就可以。」

高善睞翻白眼。

「喂,你想幫涂士鈞宣告出櫃?還帶我一起去咧,蠢斃了。」

秘書滿臉困惑。

「就說是表弟就好了啊,老闆跟你不是常出門嗎?也沒有碰到什麼事情吧?」

他撐著下顎,看著涂士鈞的睡顏,然後放下啤酒,替涂士鈞脫掉鞋子。

秘書眼睛眨個不停,尷尬僵笑。

「呃,沒想到你還會做這些事,看來老闆⋯⋯平常受你照顧了。」

「我喜歡他才會做,換成其他人,管他去死。你不知道吧?男人跟男人沒有懷孕問題,進度很快的,我們做過一堆你聽到會嚇死的事情。」他有點嫉妒秘書先生可以合理隨時都在涂士鈞身邊,所以要捉弄一下這個人。

秘書自動補腦想像了一下,兩手亂搖。

「那那那個我沒有很想聽,請你可以不用講——」

「你不是隨行秘書嗎?大小事他都會吩咐你去做吧?搞不好之後會麻煩到你,我先告訴你我們喜歡的保險套牌子好了。」

「等一下!我沒有準備好要接觸這個領域!」

「噗!」他抱肚子,快笑死,真是好捉弄,「喂,如果你答應幫我一個忙,我就說服他至少在你們員工旅遊那天去露個臉打招呼,怎麼樣?」

「可以嗎?」

「可以。」

高善睞有把握,只是送行,涂士鈞以前不去,應該只是單純沒想到,只要說下屬會開心,能讓團隊氛圍更好,重視工作的涂士鈞會答應的機率有八成。

「你們有集合出發的時間地點吧?我保證讓他出現,至於秘書先生你呢⋯⋯告訴我涂士鈞一月二十九號的行程。」

秘書立刻拿出工作用的平板電腦確認。

「那天有一個合約要簽,其他就是確認中歐的行銷案,可能會跟設計部開會,目前是這樣。」

高善睞直接搶過秘書手上的平板,滑閱上面的行事曆紀錄。

「看起來行程沒有很多嘛。」

直接在上面修改,平板還給秘書。

「好了,這個時段要留給我,別跟他講,驚喜,你知道吧?」

「⋯⋯那我要怎麼報告?」

「那是你的事。」

休息時間要結束了,今天派對夜,工作時間比較長。

涂士鈞還在睡,胸口緩緩起伏。

他親吻涂士鈞嘴唇,只有他能這麼做,很喜歡這個人屬於他。

直起身,秘書滿臉通紅。

「拜託,你就不能適應一點嗎?我要去忙了,你老闆就給你照顧,不要讓人闖進來偷襲他啊。」

他步出包廂,繼續去炒熱氣氛。

*       *       *

在拜託秘書預留時間的這天下午,高善睞抵達飯店咖啡廳,很容易就在沙發區找到要找的人。

他找了一個角落,可以看到涂士鈞,但是涂士鈞看不見他,點好茶點以後,悠閒地打量涂士鈞工作。

涂士鈞跟談合約的中年男人交換文件,互相簽字,然後握手,看起來快要結束的時候,對方卻過度熱情地跟涂士鈞持續坐著聊,並突然招手叫來一個人,是面貌姣好的年輕女人。

涂士鈞有禮貌地起身,還把原本敞開的西裝外套扣好再與女人握手,三個人坐下來繼續談話。

最後那個一開始一起開會的中年男人先離開,留下女人與涂士鈞。

從女人羞澀的舉止跟身上淡雅的洋裝,還有對著涂士鈞癡癡笑的傻樣,高善睞火大地發現,那邊的場合絕對不是商務會議。

根本在相親吧!

高善睞氣憤地把小銀湯匙扔到英式茶盤裡。

就算涂士鈞事前不知道有這樣的會面,難道不應該想辦法脫身嗎?

等了一下涂士鈞都沒有移動,於是他換座位,坐到他們正後方,用炙烈的眼光瞪著女人。

高善睞重新招手,點了一杯低咖啡因黑咖啡,還有一個六吋蛋糕,侍者重複確認點單後才去準備。

蛋糕送上來,他隨便亂切,然後挪兩塊用兩個盤子裝,一塊放在自己面前,一塊放到對面沒人坐的空位,無比憤怒地瞪著女人,粗魯嚼掉蛋糕。

大概在他吃完時,女人總算注意到他,視線對上,女人露出害怕的臉色,對涂士鈞說話,並朝他這邊指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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