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試愛試上癮12(H)

【本文最後更新於 2019-03-07】

高善睞有些詫異的看著他,紅著臉推他肩膀。

「喂!哪有人這種時候停的啦!你就不能做完再說嗎?」

吻了吻高善睞的額頭,他兩手各抓住對方的左右手腕,露出抱歉的笑容。

「我應該早點告訴你,考慮著該怎麼說就拖到了現在,但是我想,用這種不誠實的狀態跟你做愛是不正確的。」

高善睞被他制住,漂亮的臉潮紅著,下半身也因為情慾而昂起,用這種姿態要談話,因此很不滿。

「你到底想說什麼?難不成你要跟我說你變心了嗎?對方是誰?我一定會宰了他!」

「不是那樣⋯⋯早上你看到的報紙,馮卿,其實是我的初戀情人,也是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人。」

高善睞臉色很難看,掙扎著要起身。

他用力壓回去,將人制在床上。就是因為知道他可能會氣得不理他,才會先壓住。

「去你的!我問你的時候你還說只是伴奏!」

「抱歉,你早上心情很好,我不想毀掉你的好情緒。」

「現在更糟!你開口的時機點也太爛了吧!我都已經在等你插進來了吔!」

涂士鈞低下頭,正視著他。

「抱歉。」

「混蛋!」

高善睞低咒,轉開臉,吸了幾口氣一邊思考,赤裸的胸膛起伏著。

涂士鈞安靜等待他的意見,果然過不久,又帶著怒氣瞪回來。

「好,我接受那傢伙是你以前的對象,反正我早就覺得至少會有那麼一兩個人,你都沒對我有意見了,我當然也OK,但是第一次跟那傢伙又怎麼了?為什麼要拖拖拉拉到現在才講?在你看來我會為了這種事就跟你鬧嗎?」

涂士鈞尷尬著,張口卻說不上話。

「還是你第一次是被強迫?」

「當然不是,當時有好好在交往。」

「那有什麼好——」高善睞忽然頓住,臉色更難看了,「等一下,你讓他上了,對不對?」

涂士鈞點頭。

「他是唯一抱過我的人,我想,你可能會介意這個。」

「靠!」高善睞死死瞪著他,「你也要讓我上,不准拒絕,否則我就離家出走!」

「這樣你就不生氣了嗎?」

「不知道啦!」

高善睞嘟著嘴,想到重要的事情。

「喂,雖然我知道你在歐洲不太愉快,但那傢伙怎麼抱你的,你該不會到現在還記得吧?」再怎麼說都是初戀,但是如果真的記得,他會嘔死。

「我只有當時很生澀的記憶。那已經過去很久了,我們交往不久我就被趕出家門,感情沒有很深。」

他真正記憶深刻的是家人無法接受他。

高善睞瞇起眼。

「你跟他在一起多久?」

「五個月,在準備參加比賽的那段時間。」

「哼哼,好吧,我原諒你。」

高善睞昂起脖子,在他嘴唇上啄一下。

「好了,我不生氣了,你可以繼續了吧?」

「抱歉。」

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原諒了,涂士鈞鬆開對方的手腕,在那被自己壓紅的手腕內側親吻。

「不要再慢吞吞的啦,要我維持這樣多久啊?想逼死誰!」

「知道了。」

涂士鈞笑著,分開高善睞的雙腿,腰往前頂,先以分身跟對方的性器摩擦,手指則探入臀縫,一次兩根手指直接戳刺進去。

「唔。」

高善睞瞇起眼眸,雖然有些痛苦,但並不是不舒服。

涂士鈞認為高善睞最大的優點,大概就在於總是很真實的展現自己,不論生活或是做愛,高興與不滿都不會去掩飾,因此造就麻煩的個性,但是也很讓人放心。

高善睞不會說謊,也不擅長忍耐,因此只要不是喊痛,那麼這些難耐的表情就不是因為不舒服,而是情慾焚身的關係。

深知這點的他,在高善睞皺眉的時候,又加深一個指節,並且轉換角度好擴張的更大。

「啊⋯⋯」

「裡面還是好軟,我要進去了。」

說完,他吻住對方的唇,手裡扶住分身往肉穴頂進,被戀人炙熱的身體包裹,加上肉體與肉體的緊密接觸,他覺得自己被對方所擁,因為對方也任憑自己動作,這種心靈的滿足感,讓他更加興奮。

為了不弄傷高善睞,剛進去時他會慢一點,頂到最深的地方後停留一下,讓高善睞適應他的尺寸跟形狀,為了後續更激烈的活動,在這個時候充盈對方,並且深吻。

「嗯⋯⋯」

高善睞用鼻音哼氣,非常誘人,手臂也抬起攬著他。

他單手壓在高善睞左側的床面,另一隻手抬高對方的腿,腰部前後搖擺,交合的地方因此滋滋聲不斷。

「真緊。」

他深吸口氣,下身被戀人發燙的身體緊箍住,酥麻又逼人的快感竄滿全身,不禁加快頂入的舉動,從背脊到頭皮都蔓延開麻癢又甜美的感受。

實在太舒服了,於是將手伸到戀人臀下,抬起來更貼合自己,用力抽插。

「哈啊,哈啊,哈啊⋯⋯」

高善睞喘息的頻率變快,兩腿大開,抓他背的手微微顫抖著。

他想要更多,因為高善睞毫無防備的任由他索取,他悶哼一聲,將兩隻手都伸到戀人脅下,緊扣住戀人的肩膀,腰部下沈,往前頂進,搭配著腰部頂戳的姿勢,將戀人扣押住,形成無法逃躲只能任憑他進犯的樣子。

「嗯!啊——」

高善睞用力抓著他的背,仰起上身貼合他,快要高潮時,臀部主動擺動,肉穴吐納著他的分身。

「呃⋯⋯」被戀人反覆緊縮吸緊的感覺太棒,他用力幾下,腹部一麻,熱液射進戀人體內。

高善睞揪著他的頭髮,側首吻上來。

他再擺動幾下,將精液都射出,維持著在對方體內的姿勢,伸手套弄高善睞剛剛被他抽插時就已經吐出一次白液的軟肉。

「啊⋯⋯每次都⋯⋯」高善睞抿著唇,因為被反覆吮吻,嘴唇有些紅腫,加上興奮時身體就會泛著淡淡粉紅色,更顯得冶豔動人。

他舔著高善睞的胸前,手中不斷套弄肉莖跟球囊,知道對方會因此發軟,連聲音都會破碎的斷斷續續。

「好棒⋯⋯啊,我不行了,要射了⋯⋯」

「乖。」他親吻對方的額頭,用指縫擠壓肉莖前端,濁白的液體噴在他掌心裡,有些還沾到他下腹。

「啊⋯⋯」高善睞緩緩吐氣,身體放鬆下來,因為他還沒撤出,所以沒有亂動。

他起身撤出,同時拉起高善睞坐到身上來,分身順勢頂進。

高善睞朝紅著臉瞪他,咬了下他的肩膀。

「喂,今天幹嘛這麼熱情?你贖罪啊?」還用他喜歡的騎乘位。

「我很高興,因為無論怎樣,你都肯在我身邊。」

「你還是專心上我好了,廢話這麼多。」

「嗯,我知道你是我的。」

涂士鈞抬起對方的下巴,含住那張嘴唇,舌頭探進去畫著對方的舌。

高善睞並不容易滿足,因此又花一段時間,涂士鈞才身體力行讓人累到睡著。

 

*   *   *

 

性向是涂士鈞的秘密,青少年時期他特別清楚明白了這點,隱藏到二十二歲後第一次被發現。

他的人生向來端正,但秘密被戳破之後接連的生活轉變,像是練習魔鬼的顫音的曲子練到手指流血一樣,刺痛一如血花在白布上漾開,扎滿全身。

台灣是他人生中僅到過一次的父母的出生地,因為在德國出生長大,因此只在回來探望祖父母與外祖父母時回來過一次。但在秘密被揭破後,這個陌生的地方成為他的歸處。

在童年玩伴兼好友的幫助下,他在台灣落腳生活,至今過了好幾年,已經忘記年輕時的傷痛,但是仍然嚴格遵守著家裡希望他不要公開性向的要求。

涂安和。

他曾經以為拋棄這個名字會痛苦到死掉,但時間證明,仍舊活得好好的。

早上七點,他準時起床,甚至比鬧鐘早了五分鐘,旁邊還睡著情人,優美的背脊線條還有牛奶肌膚,非常誘惑人。他伸手按掉鬧鐘,免得待會吵醒對方,簡單梳洗過後,準備早餐,大約七點半,把食物跟牛奶端出去時,同住的年輕情人已經趴在餐桌邊,半睡半醒像個大孩子似的賴在餐桌。

他的情人,非常的美麗而且可愛,性格上也獨具韌性,是有想要的東西,就會身體力行去爭取的人,自從說要跟他在一起開始,就一直維持著纏人又愛嬌的樣子,偶爾也對他耍小脾氣。

年輕的情人把頭抬起來,衝他一笑,漂亮的臉,白皙的脖頸,潔白修長的雙手,沒有半點防備地親近著自己,向來毫不吝嗇表露熱情與親密,不管驕縱或難堪,各種樣子都願意讓他看見,縱使今天情人休假,也堅持要早起陪他一起用餐。

情人很有個性,對某些事情絕對不會退讓。

情人會因為他與女性會面而發怒,為了絲毫不會動搖到他的無關緊要小事而耍脾氣,讓他知道情人很介意,重視自己,因此也讓他心暖跟安心,喜歡這麼率直的情人。

他態度冷靜,性格也比情人深沉許多。

當情人吃完早餐,去房間把一個長盒拿出來時,他不禁臉色變了變,想起不久前才惹怒情人的——隱瞞初戀事件。

「喂,你領帶要不要換一下?」

高善睞微笑著,像頭上長角、背後有蝙蝠翅膀的小惡魔,邪氣眨眼,魅惑著他。

涂士鈞冷靜地把生菜吞下去,喝杯水,看見高善睞已經拆開盒子,拿出墨綠色條紋領帶舉在他面前。

「喲,緊張了對不對?」高善睞指著斜紋的一角,「我特別去訂的,上面有我的名字,在這邊。」

涂士鈞瞇眼看,有用白線繡著戀人的英文名字,但是很小字,並不顯眼,但不管什麼都一樣,於是伸手解開繫好的領帶,然後拿新的那一條,在脖頸繞一圈重新打結。

高善睞又從盒子拿出另一條領帶,放在他胸前比了比。

「我本來是請人家繡成這一款,但是有想到你可能會很丟臉,所以就算了。」

他垂頭,其實不難看,高善睞的英文名字斜體佔據整個領帶面。就算是這一條,他也會繫的,在公司說是情人的惡作劇也沒關係,總比讓人持續生氣要好。

他揉揉高善睞柔軟的頭髮,親吻微濕的唇瓣。

「謝謝,還有,抱歉。」

「沒關係啊,反正我會懲罰你,嘿嘿嘿。」

美麗的臉笑得很壞,應該不會是太正直的思想。

涂士鈞正了正臉色,繼續吃完沙拉,然後收拾東西出門上班。

 

*   *   *

 

All Star的包廂視覺上隱密,但有一側只有三層流蘇遮掩,其實沒有什麼實質阻隔效果,客人們都了解包廂構造,因此也不太會誤闖。

高善睞抬手直接揮開流蘇,包廂裡面涂士鈞兩手襯衫袖子捲到肘處,臉上戴著膠框眼鏡,右手操作電腦,左手拿資料在檢視。

黎小清也在旁邊操作電腦。

兩個人都抬頭看他,他只看了一眼就判斷涂士鈞拿資料那側比較方便,於是直接坐過去撲抱住。

涂士鈞很顯然愣了一下,然後像是本能般地拍拍他的背,手裡還拿著資料。

「我心情很差,借我休息一下。」他悶聲,攬緊涂士鈞,埋在肩頸處,鼻端都是涂士鈞的茶花香水味。

他感覺涂士鈞動了一下,右手也伸來輕拍他頭。

「呃,老闆,我看我先出去一下好了。」

「麻煩了,抱歉。」

「不會、不會,兩位慢慢來。」

黎小清面紅耳赤地看見高善睞後頸的紅痕,驚訝這兩個人的深度交流,慌張地溜出去。

只剩下他們兩個了,其實不管有沒有人,對他都沒差,涂士鈞都是他的。

「怎麼了?嗯?」涂士鈞低醇的嗓音,很能讓人安心,尤其哄他的時候又特別有磁性。

「剛剛那個小鹿,居然到處宣傳你在包廂裡!我警告過他不要打你的主意,沒想到他去對別人煽風點火,搞得一堆熟客在問我你今天是不是有來!」

「的確素養不好。你是擔心我才這麼生氣?」

「我單純不爽小鹿跟我作對,怎樣?」

「真容易被激怒。」

涂士鈞噙著笑,撫過他柔軟的頭髮。

「我就是個性衝動,這輩子別想改掉了。」

「率性沒什麼不好。」

「我看你越來越會講話了,算了,反正我下星期就開始上課,來這邊打工只會剩週五週六兩天,你以後不要陪我一起來了。小鹿那傢伙算他走運,我放過他這次。」

涂士鈞微笑。

「其實我不介意全副武裝進出這裡。」

「我介意。」

「那好吧。」

涂士鈞微笑,專注地看他,他差點溺死在一泓溫柔目光裡。

高善睞喝下一大杯水,框啷一聲把杯子放在桌上。

「我要去工作了,等一下十點才休息。」

「嗯。」涂士鈞溫文點頭。

高善睞倉促起身,明明跟涂士鈞住在一起,天天面對面,居然還會心跳加速。

包廂外,另一個心跳速率變高的黎小清,看到他出來,錯愕地捂著胸口,一副驚弓之鳥的模樣。

高善睞沉下臉。

「你幹嘛嚇一跳啊?」

「咳咳咳咳,我以為你們還要很久⋯⋯咳咳咳⋯⋯」眼神飄移不敢亂看。

「拜託,你老闆是模範生,我們真的要幹嘛也會回家做啦。」

黎小清臉都紅了,滿臉驚異。

「呃,高同學你真的是很直接。」

「我年輕嘛,心臟很好,直接一點比較有效率。但是像你這樣的大叔,的確適合慢慢來。」

高善睞一掌壓在黎小清右側牆上。

「秘書先生跟我同學,最近怎麼樣?」

「啊,呃,那個⋯⋯我比較喜歡文靜的女性⋯⋯」

高善睞搖搖頭,收回手,有點遺憾,這樣一來許薏文又要跑來哀嚎失戀了,會變吵。

「好吧,那麻煩你跟她說清楚,不要給她不當的希望。」

「我明白。」黎小清拉拉領帶,好像想像了一下,有點擔心會挨揍。

「那就拜託啦。」

拍拍黎小清的肩膀,他兩手插在口袋裡,走向舞台做最後確認。

黎小清因為想像被空手道有段者壓制住的畫面,進包廂時還有點餘悸猶存。

「怎麼了?你被騷擾?」涂士鈞皺著眉。

「不,沒有。」黎小清坐下,繼續處理電腦裡剛跑一半的軟體。

「蔚藍等一下會過來,可以的話,這些報表一小時內整理完。」

「好的,沒有問題。」

黎小清專心工作,沒過多久,悠揚的音樂聲響起。

前奏是輕爵士風格的小提琴,接著加入軍鼓低響,提琴聲音風格轉為空洞,重節奏加入,開始電音搖滾,中間還有人聲饒舌。

黎小清因為音樂,稍微有些分神,過了一陣子又再次集中注意力,看涂士鈞絲毫不受影響,不禁好奇。

「老闆早就知道了嗎?高同學很有才華這件事。我以前還以為DJ就只是用電腦播音樂而已。」

涂士鈞盯著報表。

「這只是他其中一個優點,其他會讓我喜歡的地方還有很多。」

這是告白?不知道老闆有沒有直接跟對方說過。

黎小清又臉紅,聽得很害臊,決定靜默專心操作電腦。

一個小時後,高善睞到包廂休息,不禁覺得踏錯地方,裡面像是在開商務會議。

「嗨,闖禍的小鬼。」游蔚藍抬起一手跟他打招呼,接著另一隻手掛在涂士鈞肩膀上,對他攤開手掌招了招,一副討東西的樣子,「身為至親好友兼法律顧問,我有義務需要替我的委託人爭取應有的權益。」

「我聽不懂,你講簡單一點。」

高善睞皺眉,找了位置坐下來,戳了一塊他們叫的哈密瓜。

「喔噢,你顯然不懂這位的價值。剛剛你放的音樂,裡面的小提琴是士鈞拉的吧?他的滑音有獨特的地方,即使你後製處理一樣會留著。因為你在大眾面前播放,所以可以合理要求支付版權費,否則可以告你侵權。」

高善睞無聊地睞游蔚藍一眼,那可是涂士鈞替他演奏的曲子,他當然清楚價值。

「如果你的委託人跟你解約呢?」

「嗯?」游蔚藍一臉沒想過這個問題,精明的眼眨了眨,「你變聰明了嘛。」

「托你的福。」

交社會服務報告的這段期間,游蔚藍要求太多,又愛數落人,導致他聽了很多法律知識。

「你不能欺負他了。」涂士鈞淡淡一笑。

「好啦,好啦,情人眼裡出西施我也沒辦法。」游蔚藍拿出一疊資料,「恭喜你,小朋友,你的前師母最近因為離婚意志消沉,暫時不會再苛求你的報告,所以你可以寫少一點了,但是勞動服務要繼續做,我看看,還有五百個八十三個小時。」

「離婚?」高善睞震驚。

「嗯,你的前師母最近忙著打贍養費官司,所以應該懶得管你,趁這段時間,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讓你剩下的時數隨便湊湊。」

他點頭,雖然腦袋有點混亂,但是眼前看到的更扎眼。

他越過桌子,拍掉游蔚藍掛在涂士鈞肩膀上的手。

「不好意思,未經許可,請勿碰觸。」

游蔚藍愣住,旋即大笑,還拍大腿,推推涂士鈞。

「喂喂喂,他這是在⋯⋯保障所有權嗎?」

涂士鈞泰定的喝水。

「喔,這讓我想起以前你苦哈哈的日子了,跑來酒吧看人,隔週還要找醫生諮商,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接近小朋友,現在苦盡甘來了嘛!」

「咳!」

涂士鈞眼睛瞠大,被水嗆到,顯得狼狽,瞄了一眼高善睞,很快避開那雙追究的美目。

高善睞撐著下顎,長長「哦」了聲,很有餘裕地看涂士鈞暗紅著臉拿手帕擦拭嘴角。

「我知道啊,那時候每次休息都覺得被偷窺,雖然看我的視線很多啦,但是那麼膠著的卻沒有,我有注意到,當時還覺得很煩。」

「抱歉,讓你不舒服。」涂士鈞有點窘迫。

「但是現在不一樣了,你看我只會讓我覺得興奮。」

鏘!

黎小清的鋼筆掉了。

高善睞翻白眼。

「拜託,怕被閃到就先出去嘛,這裡是讓我休息用的,不是你們辦公室!」

「我沒關係,結婚以後難得有能讓老婆放心的酒吧可以跑,我要留下來,而且士鈞也不會趕我。」

游蔚藍笑開,露出一排整齊白牙。

黎小清撿起筆,清清喉嚨道了聲歉,因為外頭已經滿座,加上想趁游蔚藍退場時跟著一起離開,所以厚著臉皮留下來。

高善睞簡直要發脾氣,怒目瞪著涂士鈞。

涂士鈞只是淡哂,由著他們去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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